是真愛讓我不性冷淡!
https://daz120.org 2008-07-08 19:20:10
性,并非是一種孤立的存在,它與愛密不可分。愛是性的基礎,性是愛的延續。隻有有了愛的滋潤,性,才能開出燦爛的花朵。
二十歲那年,我如願以償地嫁給一位吃皇糧的夫君。丈夫大我九歲,曾經結過一次婚,有一個五歲的**子。雖說是給人家做“填房”,當“後娘”,可總算是跳出山溝進城享福了。
說實在的,結婚之初,我和丈夫的還是協調的。他結過婚有經驗,又憐惜我年輕。所以比較溫存。新婚之夜,被破處女之身的我都沒覺得疼痛,這便是例證,我在方面出現障礙,完全是在我們感情方面出現危機之後。
我和丈夫的感情危機完全是因婆婆而起。不知是因爲她年輕時就守寡有心理障,還是愛子心切,婆婆總不樂意丈夫與我單獨相處。晚上是沒辦法的事,如果在白天丈夫和我在一塊超過了半小時,婆婆就要尋點緣由喚他出去。
婆婆尤其看不得丈夫對我好。如果飯桌上丈夫替我夾菜,或是我洗衣服的時候他幫我晾,婆婆就會大發雷霆,繼而冷諷熱嘲,說:“少在我眼跟前演戲。”這是說我們倆;“八輩子沒撈着個老婆似的。”這是說她兒子;“山旮旯裏出來的裝什麽嬌。”這是說我。丈夫如果稍一頂嘴,比方說一句:“娘,您這是說些啥呀!”婆婆馬上就會哭起來,哭過之後還要不懂事的龍龍唱:“花喜鵲尾巴長,娶了媳婦忘了娘......”
丈夫怕落個不孝之名,漸漸地便不敢再對我好了。一開始他隻是在婆婆跟前做做樣子,豈料習慣成自然,久而久之竟弄假成真,不對我好了。感情的疏遠導緻了我對的冷淡,我讨厭那種靈與肉的嚴重脫節,開始尋找種種理由回避。我的冷淡和厭煩反過來又刺激和傷害了丈夫,這成了一種惡性循環。我愈回避拒絕,他愈粗暴強硬,有時候竟無視我身體的不适。夫妻反目總是沒有好話說的,丈夫也開始拿一些刻薄的語言來傷害我。比方說,我推說身體不适拒絕同房,丈夫便會說我“變嬌氣了”。言外之意是,“你一個農家女有什麽好嬌氣的。”他不曉得,這正是我心中最怕疼的“痛點”--貶低和輕視我的出身。丈夫不知道,正是他這些毫無憐惜的語言漸漸冰冷了我的心。
最令我痛心的是我小産以後,才十幾天他便要求同房,我說不行,會落下病的。丈夫又拿出那名最能傷害我的話來反擊我:“怎麽這麽嬌貴?不說是肉碰肉嘛!”那次同房的結果導緻了我大出血,同時在流血的當然還有我的心。
我從此便“性冷淡”了,丈失管這叫作“不起性”。不管他怎樣努力,我那裏永遠像久旱的土地毫無潤澤。丈夫氣極了便叫我“木頭人”。這樣做的結果是适得其反,我愈發“木頭”起來。情形愈來愈糟,以至于到後來我一看到他的那個玩藝兒就抑制不住地惡心,哇哇直吐。丈夫在我的眼睛裏已經蛻變爲一個毫無感情的陌生人,與之同房的感覺無異于遭人。
好在這種情形僅限于同房的時候,在其它時候,我們還能和平相處。說到底他畢竟是我的丈夫,孩子的父親,每天早出晚歸地爲這個家操勞奔波,他生病了,我也心疼也着急,床前枕後地照料他。
1994年婆母患病去世了,緊跟着,我也大病了一場,是宮外孕引起的大出血,醫院下了病危通知,但我最終還是掙脫死神的糾纏活了過來。在我命懸一線的那些日子裏,丈夫的心靈和情感也經受了一次生與死的磨難。後來他告訴我,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第一次清楚了我在他心目中所占的位置。他說他真害怕我就那麽死去,如果那樣他也就沒法活了。我的死裏逃生使他大喜過望,就像撿着了一件失而複得的寶貝,愛惜得不知如何是好。在我恢複的那段日子裏,丈夫對我的關懷愛護簡直到了讓我受寵若驚的地步。
很長一段時間裏,丈夫視我如一件瓷器連碰都不敢碰一下。有幾次我過意不去,主動說:“你要是想,就......”丈夫總是堅決地搖頭,說:“大夫交待過,你需要好好調養。”他還說不能隻圖一時痛快落下終生遺憾。人心都是肉長的,丈夫那些充滿溫情的話語猶如縷縷春風蕩過我冰封的心海,我感覺那些冰正在一點點融化,并且發出噼噼的爆裂聲。裸露出來的心房開始變得柔軟敏感,一經溫情的活語洶動便會産生一種麻酥酥的癢感,那真是一種美妙的感覺呢。
我與丈夫真正的水融是在一年以後。那是婆母的,說起婆母坎坷的一生丈夫非常傷心,他說他母親天性并不壞,隻是在生活的艱辛和重壓下有點兒心理問題。他給我那講了許多有關他母親的事情,并要我别記恨并且原諒老人。我說,怎麽會呢?怎麽說她都是你的媽,我能理解她。
男人的眼淚是最能讓女人心軟的東西,望着傷心欲絕的丈夫,我感到了一種觸動心尖尖的痛。一種濃濃的愛憐充溢着我的心房,于是我産生了一種要用愛去溫暖丈夫的沖動......
那一夜,是我性的複活,也是我和丈夫愛的重生。在親情和愛意的潤澤下,一切都那麽自然那麽合理,仿佛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......
做爲一個女人,我想對天下的男子們進一言:請用心去愛你的妻子吧,愛妻如播種,有一份耕耘就有一份收獲。當你抱怨自己妻子“性冷淡”或是不夠溫存時,你是否也應當檢查一下你自己?有了愛的滋潤,性,才能開出最美麗的花來。